情况是那家伙被为了抑制病毒肆意扩散而缠绕起来的印满符文的绷带缠着太紧、呼吸不过来了。
大概是因为死过一次,身体里的病毒消散后绷带的作用就只剩下限制呼吸。
在自来也搭把手下,那家伙终于把那缠满脑壳的绷带解下,露出了一头乱七八糟的卷毛。
顶着死鱼眼与她打招呼。
“哟!”
艾米:“……”
嗯,还能‘哟’,心理应该没什么问题。
当一个白毛天然卷碰上另一个白毛长炸直会是什么反应?
“这不是好色仙人嘛。”
“嗨呀,你认得老夫啊。”
“我经常在少年jup里看到你呢。还别说,当时你死的时候我还哭了,然后我撕下
信纸给集o社写了封信,让他们一定要让鸣人当时六代目,不过没想到六代目是卡卡西……”
“豁,你知道的还挺多,卡卡西和鸣人那孩子也知道啊……对了,你叫什么。”
“叫我银时就好了。”
“银时老弟,咱好好聊聊?我那有艾米给的好酒哦。”
“那必须好好聊聊,阿银我也想学学o术……”
当时,那两个人仿佛一见如故,然后……
两个人就勾肩搭背的去喝小酒了。
牛的。:)
至于这一次怎么会被一起倒挂在树上。
那还要从一个小时前说起。
“诶诶诶,不要动了。”自来也做贼似的开口,“艾米那女娃的能力可不简单,很容易发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