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这么想着,灯突然又凑上来,脸颊在他颈边蹭了蹭。
彼此身体贴着身体,有什么反应都清清楚楚,一点能遮掩的余地都没有。
“中也、早安。”灯迷迷糊糊的说着,又蹭了蹭。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的耳朵有点红。
别蹭了,再蹭要出事了啊!
灯看看他的耳朵,又低头看看中原中也,“中也硬硬的。”
中原中也默默撇过头,“你、咳,你也是啊……”
“因为很想中也吧?”灯说着,又凑过去一点,“想摸摸。中也要不要摸摸?”
中原中也、中原中也当然也想。
只是摸摸的话没关系吧?应该不会弄到今天出不了门。
他揽在灯腰上的手慢慢往上挪,捏捏他的后颈,又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接着轻轻吻住他的唇。
像是在沙漠中遇见绿洲,干渴的喉咙终于得到甘霖一样,两个人都有些迫切的寻着对方的唇舌,不想离开彼此。
中原中也不知不觉的翻过身,按着灯的手腕把他压在床上,很快把灯吻得喘息不止。
灯整个人软绵绵的,宛如纯洁的羔羊,将自己完全敞开,任由处置。
谁能拒绝的了。
在生死中游走的兴奋与对伴侣的渴望似乎有某种共通之处,才刚从绝对的暴力中暂且离开,现在中原中也的血液好像还在沸腾。
想要把灯弄得乱七八糟的。
想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东西,全身都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
中原中也揉捏着灯腰肢的手不免稍微用了点力,接着,突然想起今天不能太放纵,默默地又松了手。
灯有点茫然的看他,“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