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对他还挺信任的:“那看来这件事和案子没什么关系啊。我看看下一个,信子夫人,案发当时你在……”
枝川空绪打了个哈欠,转身到了走廊,诸伏景光一直注意着他,跟了上来。
“怪可惜的。”他听到空绪这么说。
不过他绝对没有误会空绪是在为生命的逝去而惋惜,空绪不是这种人。
“他活着会更受罪吧。”
果然,空绪继续说道。
诸伏景光的脸色没有变化,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你都不想问吗?”枝川空绪忽然转过头,两人的鼻子差点撞到一起,“不好奇吗?”
“你不想说的话,我问也不会有答案吧。”诸伏景光有些无奈地摊手,“就像之前琴酒的那件事,我亲自去问他了。”
“唔。”枝川空绪难得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怎么说?”
“‘boss说得对。’”诸伏景光压低了声音,模仿着琴酒的语气说道,笑了起来,声音又变得是苏格兰专有的温柔声线,“不想说的话,我不会问你的。虽然空绪编出的故事也非常有趣。”
听到诸伏景光的回答,空绪也笑了:“那你也当成编出来的故事听吧。里面死掉的那个人,是琴酒妈妈血缘上的父亲,没有私奔这回事,是他们为了更大的利益将女儿送了出去。现在又想如法炮制,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