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个地方待了多久?”
出口时男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他略微清了清喉咙,这才让声音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他们两个显然都知道‘他’指代的是谁。
冲矢昴动作顿住片刻。
这个问题,在几年前自己也曾经问过池川奈。
‘你在那个地方待了多久?’
当时还有几天才二十岁的人早已染上了抽烟的恶习,不知道和谁学得,掐灭细长烟管前那点火星的动作,带着压都压不住的既视感。
‘我一直住那,你难道会注意自己在房子里住了多久?’不知道是真的没听懂还是装的,黑发男人将手中的细长烟管随意扔进玻璃缸里,起身合拢衣服,踩着冰凉的地板准备往门外走。
这种本来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个假情人之间的话题本该在此刻结束,但是年长一些的男人莫名有种自己能得到答案的感觉,他顿住片刻后,第一次对着哥伦白将话说的这么清楚。
‘不是指居住。是指待在那里,只在那个地方。’
在那个和宠物笼子没什么差别的地方,天天有管家像是监视器一样跟在后面,除了窝在书房看被人把关后才送上来的书籍,能做的就只有坐在秋千上对着四季总是年复一年相似的景色发呆。
很轻的嗤笑声从门口传来,在听见这个问题后,那人连脚步声都没有停顿一下,门被拉开的声音随后传来。
看来是自己的直觉出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