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银长发的男人心情看上去又好了。
……?
莫名其妙。
懒得琢磨对方到底为什么变换心情,池川奈伸手按了按额头,他从下飞机时就有些泛疼的头在和琴酒吵了好几轮后,终于受不了一样炸开了更为强烈的痛意。
等明天早上还要去一趟实验室,之后的事情也得安排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琴酒分开,处理完这些事情明晚还要去见先生。
“行了。”
琴酒沉着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站起来,伸手按住沙发上那人的额角,居高临下地端详了一会儿那只金色的眼睛,“实验室新给你的药呢?”
“这里。”将来安全屋之前被自己下属匆匆从另一个实验室送来的眼药水拿出来,池川奈立刻由着按在自己额角上的手明白过来琴酒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来。”
他立刻拒绝,还往后躲了一下,结果刚掏出未开封的眼药水就感觉手上一空。
眼看对方要把药水抽走,池川奈面色忽然一变,“等一下,把瓶子给我。”
见对方突然脸色阴沉的样子,琴酒皱了皱眉头,将手里的东西递还回去。
黑发男人将玻璃瓶重新拿了起来。
瓶身冰凉,里面的液体无论浓度还是透明度都和平时的相差无几,偏偏他就是感觉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