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抽出手里的竹刀,神色沉稳地走到校门边。
几十米外, 灶门兄妹和我妻善逸正结伴走向学校, 嘴平伊之助磨磨蹭蹭地跟在他们身后,梦游似地闭着眼睛。
灶门炭治郎戴着花牌耳环, 灶门祢豆子嘴里咬着法棍面包。
走在最前方的灶门炭治郎首当其冲, 被富冈义勇当成了第一目标:“灶门炭治郎!把耳环摘掉,校内不允许佩戴任何首饰!”
这一声大吼, 彻底驱散了清司最后的几分睡意。
他猛地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看向前方。
几米外, 灶门炭治郎正死死捂着耳朵, 进行最后的挣扎:“富冈先生!这是我爸爸的遗物!”
“学校规定不允许佩戴首饰,必须取下来!”
富冈义勇铁面无私, 竹刀“啪”一声打在灶门炭治郎肩上。
说完这句话, 富冈义勇目光瞥向发色鲜亮的我妻善逸, 把对方吓得浑身一抖。
“我妻善逸!你的发色到底想保持到什么时候?”
“别打!听我解释!”
“还有你, 嘴平伊之助!扣子系上!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子!”
“纽扣很麻烦啊!!”
竹刀打在头顶的响声掺杂在对话间,鬼灭学园门口分外热闹。
清司:“……”
他深刻地体验到了富冈义勇的斯巴达教育。
清司摸了摸自己颈前,手指隔着衣服碰到了一枚金属戒指。
几天前,清司将赤司征十郎送他的戒指取了下来,用一根细绳穿好,挂在脖子上。
清司站在校门外,确定戒指并未露出来后,他才理了理领口,准备从富冈义勇身后溜过去。
富冈义勇眼角余光瞥见了清司的身影。
他没看清脸,下意识地用竹刀指向对方敞开的领口:“喂,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