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一定是鬼舞辻无惨强行把你变成‘鬼’的吧,清司先生!!”灶门炭治郎义愤填膺拔出日轮刀,拦在时透无一郎面前:“‘鬼’不能违抗鬼舞辻无惨的命令,因此才会这样做……我明白的,清司先生!”
〖……你知道个鬼!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突然变得那么迟钝啊!〗
“啊,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嘴平伊之助听完灶门炭治郎的话,一拍手掌:“清一郎是想亲手报仇吧?所以才坚决要求去见鬼舞辻无惨!太帅了清一郎!本大爷支持你!!”
〖你又明白了什么!不要顺着炭治郎君的猜想自由发散!〗
我妻善逸跑到清司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太棒了!清司一定是像祢豆子一样的‘鬼’!你的‘血鬼术’是什么?我见过清司吃煮豆腐,你从来没吃人吧?”
听到我妻善逸没头没脑的询问,清司一愣:“嗯……那倒没有……”
富冈义勇听见清司的话,用力甩开了不死川实弥的日轮刀:“你听见了吗?他从来没有吃过人,是和灶门祢豆子以及珠世一样的‘鬼’,不是我们的敌人。”
“他说自己从来没有吃过人,你们就相信了?富冈,你身为‘柱’最基本的责任心呢?”
不死川实弥显然不相信这名素昧平生的“鬼”,他举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臂,血液从伤口中涌出。
清司几个小时前,刚刚进食了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刚才和群“鬼”战斗时,我妻善逸等人或多或少地受了点伤,但因为清司并不饥饿,他们的血液并未让清司产生食欲。
然而不死川实弥的“稀血”与普通人的血液截然不同,仅仅只需一滴,就足以让“鬼”醉意熏熏、昏昏欲睡。清司嗅到“稀血”的气味,感到饥渴无比。他勉强控制住自己杀戮的本能,抱紧灶门炭治郎的脖子,缩到对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