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平伊之助松开清司的手腕,嘟嘟囔囔地说:“是花的味道。”
“什么?”
“春天野花盛开的原野、夏天树上的苹果花、秋天的石榴树、冬天埋在地下的花种。就是这个味道。”
灶门炭治郎正半跪在不远处腌牛肉,他没有听清三个人的谈话:“你们在说什么?伊之助,土豆削完了吗?帮我把刚才买的那一小袋粗盐拎过来。”
嘴平伊之助匆匆站起身,提着粗盐走向灶门炭治郎。
“我手上沾满了淀粉,伊之助过来帮忙加盐吧。就……一勺好了,把一勺盐倒进碗里。”
“一勺?简单!”
嘴平伊之助自信满满地打开装粗盐的布口袋,顺手抽出一支勺子,舀了满满一勺粗盐倒进裹着淀粉的生牛肉中。嘴平伊之助的动作过□□速,因此就连灶门炭治郎,都没看清他究竟拿了个多大的勺子。
嘴平伊之助手中拿着的是一个巨大的汤勺,容量是普通汤匙的四五倍。因此当他将粗盐倒进碗中,白色的盐晶颗粒淹没了裹在水淀粉里的牛肉片。
清司&灶门炭治郎:“……”
就在灶门炭治郎焦头烂额地倒掉粗盐时,楼下传出了一阵狗叫声。
“难道是厨房门
口的小黄吗?”灶门炭治郎担忧地抬起头:“但小黄是一只非常乖的秋田犬,就算被陌生人踢了都不会叫,厨师先生还经常抱怨它没办法看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