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不会啦,”红发男人像拍狗崽似的拍了拍朝日脑袋:“放心吧,你能行的。”
葡萄酒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别忘了,这个世界是以我为主角存在的,你可是我的女儿,怎么会输。”
这话在朝日心里,大概和“我是个永生不死的男人”是一个量级的,几乎话音刚落的瞬间,朝日就觉得自己可以和无惨单挑。
这肯定是错觉,但葡萄酒是真的照着这个目标训练她的,朝日重伤没有好全不能做太出格的动作,但即使是为期两小时的特训也足够她死去活来。
葡萄酒对生天目是真的毫无兴趣,除了刚见面的刁难,和对他居然可以变成猫的好奇,自从得知朝日不是带他来结婚的,就完全把他当作了普通的客人,对朝日口袋揣猫也没什么意见。
他是真的在尝试和“女儿”相处,抛去每天两小时的训练时间,剩下的时候都在带着朝日和夏奈吃吃喝喝,给朝日介绍他的朋友,讲他以前的故事。
朝日甚至第一次完整地听说了她姥爷的故事。
她那位叫做休伊·拉弗雷特的姥爷属实是个奇人,一个人掌握了数个恐怖组织和杀手团体,杀人不眨眼,把女儿都当作实验品,至今在监狱一年一次的探监时还会和女婿起冲突。
“唉,要不是怕夏奈会伤心,我早把他杀了。”葡萄酒语气轻快。
朝日赶紧看夏奈,发现她的表情已经麻木了,显然夹在爸爸和老公中间,吃了不少苦。
朝日抱抱她,得到一个轻柔的额头吻。
朝日这一趟去纽约可以说是同时得到了重要的情报和身心的放松,以至于她回去的时候不死川实弥看她像是去郊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