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是那种很中正的布局,从中线分开两边对称,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从房顶上看简直一目了然。
结婚说飞快地破产了,里面完全不像是要办喜事的样子,朝日看了一会就逐渐明白为什么她刚刚敲开门说了句话就被人关了出来。
……这家的每个人仿佛都很忙。
主人的屋子门窗紧闭,负责打扫的仆人们看样子都还是新手,蚂蚁一样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地走来走去,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严肃,最离谱的是院子中央就像遭了龙卷风一样,刮得乱七八糟,石板路裂得仿佛蛛网一般,只来得及修了一半,另一个供人进出的侧门中间直接破了个大洞。
这是怎么了?
一路上也没有看见一个类似纸人那样的痕迹,朝日没有「视而不见」,但动作很灵巧,像个壁虎似的贴在屋檐上,和在切见世找雏鹤那时候一样一间一间掠过了所有前厅的屋子。
别说没有生天目天星,就连生天目天星这个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
“没有啊,难道真的找错了?”朝日叹气。
“没找错,”她身后传来了不死川实弥阴沉的声音:“我刚刚发现了一个像族谱一样的东西。”
朝日跟着他一路避开人进了屋,幽暗的烛火在无光的室内轻轻摇动,似石板似木牌一样的东西上记着一排一排的名字。在第三十四代家主生天目仁幸下面朝日找到了生天目天星。
下面写着“已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