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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都对!长大是对的,不依靠别人也是对的!但只有一点错了!”

“别人那里怎么样都好,但在我这里,依靠也好责怪也好都没有关系!无论如何都记住!”

——“朝日永远是杏寿郎偏爱的孩子!”

梦境的碎片在意识中四分五裂,年轻的炎柱在无月的夜晚从车厢里醒过来,横刀挡住直奔炭治郎面门的一拳。

专门为了猎杀柱而赶到这里的上弦之三恢复了自己被炎刀削成两半的手,在强大的对手面前,金色的瞳孔一点一点亮起来。

“好!只有这种程度的水平才配和我一战!”

被交手的气浪差一点震下火车的三个后辈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桃红色头发的上弦徒手轰开了最前面的车头,从里面硬生生地连着车厢底的铁板一起拽出了一节颈骨。

在伙伴们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给炭治郎造成了巨大麻烦的下弦之一魇梦,在尚未完成把自己和火车融为一体的大业之前,就被上司强行从车上扯了下来。

“你去负责剩下那三个废物,”猗窝座一脚把这些人全都踹下车,自己也跳了下去,在旷野之中兴奋得发抖:“我要和这个柱一对一打一场。”

填满了八|九节车厢的蠕动的肉块,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火车上剥离下来,天女散花一般在空中飞旋着,重新组成了一个少年纤细的身体。

“我好生气啊,可是又杀不掉他,”魇梦青绿的瞳仁里带着恍惚的恨意,向灶门炭治郎举起了手:“只好让你们先去死了。”

骤然遭此大难的火车居然奇迹般地没有翻倒,经历了几个十分危险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