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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非常安静,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这沉沉的一觉把身体的疲劳消去了大半,她拽着身上的毯子坐起来,前后猛晃了一下摇椅,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她没管另两个人去哪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回来时放在沙发上的那把山姥切国广还在原位,朝日把它拿起来,拉开自己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她和膝丸髭切寸步不离,不需要刀架这种东西,但是本着某种不能委屈孩子的想法,朝日还是买了两个放在房间里。

按照太刀长度打造的刀架放打刀绰绰有余,朝日把刀放好,拉了张椅子,把自己调整到和刀架一样的高度。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山姥切先生。”

那些极细微的裂口朝日没办法处理,但刀身上的灰尘已经被她擦干净了,上过油之后的打刀呈现出凌厉的锋锐与美丽,和它的人形一样,对朝日的问话报以沉默。

朝日等了一小会,叹了口气,伸手敲敲刀鞘:“要是再不说话,我就把你丢出去了哦。”

“不要!!!”青年虚弱的声音急切地响起来:“请……不要丢掉我。”

“早开口不就好了嘛。”朝日啧一声。

打刀付丧神似乎是被她这句给噎住了,一时半会居然都没给自己解释上一两句。反倒是膝丸叹了口气,给这位同类讲了一句公道话:「你在花街给他的灵力不多了,他现在只是在堪堪维持着意识而已,说话对他来说太费劲了。」

“诶?”朝日茫然:“我还以为他是不喜欢我才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的。”

她摸摸后脑勺:“因为膝丸你一开始也不爱和我讲话嘛,就我好像还挺招刀讨厌的。”

「你把我和他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