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茫然的灶门炭治郎在生天目打开后门的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刚刚见
过的橙红色头发,像轮太阳一样的人正微笑着站在门口。
单手拎着一个垂头丧气的朝日。
“啊。”蝴蝶香奈惠发出一声心如止水的感叹:“不愧是炼狱。”
白发少女像只料理好的兔子一般一动不动地被拎着,看样子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满脸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炭治郎啊,是师姐对不起你。”
“不不不前辈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心地纯良的后辈条件反射地反驳她。
然后他就看到那位炼狱前辈的手搭上了刀柄。
橙发的炎柱笑容不变,目光落在灶门炭治郎背着的箱子上:“所以大家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呢?”
有那么一瞬间卖炭少年汗毛倒竖,把祢豆子往后挡了挡。
朝日维持着被拎着的姿势,一把把炼狱和他的刀一并抱住不让他动手,顶着他看下来的目光把头埋进他胸前,假装自己只是一只不会说话的小猫咪。
炼狱杏寿郎相当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从刀柄上拿下来。
这姿势生天目天星很熟,每次隔壁花猫欺负了朝日,在老太太面前都是这么装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