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淡绿色药粉吞进去的一霎那他就听到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沉闷尖叫,被模糊地憋在口腔内,听得小男孩剧烈哆嗦了一下。
这是他幼小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形容狼狈的少女僵住了好几秒,沉默地咽下一口血,森白牙齿从鲜红中露出一个锋利的尖端,不像人类,更像是雪地里捕猎的狼。
朝日痛得大脑一片空白,也不懂这种外敷止血药有没有用,颤抖着手抓了一把蝴蝶忍的白色药粉糊了上去。
十几秒钟之后,传来一声夹杂着口水音的惬意长叹。
蝴蝶忍,永远的神——!!!
过了一会,朝日像是想起什么,觉得要有福同享,对着灶门竹雄晃了晃手里的白色|粉末。
“李腰来滴啊吗?”你要来点吗?
小男孩脸色发绿,拼命在地上扭动试图离她手里的东西远一点。
反正外套已经够湿了,现在也没第二个人看朝日,控制不了自己下巴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口腔里的痛一消,其他地方都可以忍受,生活立竿见影地变得美好起来。
鉴于灶门竹雄看起来不像是会冻死在半路上的样子了,朝日觉得自己再不休息可能会原地暴毙,他们俩就一步一休息地缓慢往主道上挪动。
转过弯去就变成了山的阴面,挪动到小竹雄快高兴起来的开阔树林时,遭到了袭击。
简直像是有人隔着八百里对这边开了一炮,粉红色的炮|弹猝不及防从视线的尽头笔直地冲出来,目标明确毫不犹豫,带着摧枯拉朽来不及刹车的气势一头撞上了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