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高高兴兴地把这个八卦和富冈义勇分享了,然后果不其然他一点也不关心。
唉。真的好想生天目。
第二天灶门炭治郎也下山来了,作为这镇子上唯一的卖炭人,他相当受欢迎的样子。
朝日甚至看到有人被冤枉偷东西喊他去断案的,震惊。
这次他没带着弟弟妹妹,据说是因为雪下得太大,小孩走不下来,就只有他自己了。
“朝日很困吗?”深红发色的少年背着已经空了的篓子关切地问朝日。
当然很困,这两天晚上朝日和她的鎹鸦谁也不敢往死里睡觉,生怕一觉睡下去起来鬼已经把该干的事都干完了。
除了这孩子的声音实在太像髭切之外,这个灶门炭治郎简直是朝日遇到过最好相处的人了,朝日点点头:“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灶门少年怜爱地摸摸朝日头:“那今晚早点睡吧。”
嗯,我也这么希望。
雪在傍晚的时候下得大了起来,鹅毛大小的雪片纷纷扬扬地从昏暗天幕垂下来的时候,简直要把人的视线都挡住一半。朝日忧愁地看着天色,心想就这个能见度鬼大半夜往巷子里一钻,这谁能找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