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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抬头看向培育师,有点担忧:真的不需要问问她是怎么回事吗?

鳞泷左近次摇头。

其实关于她怎么了这件事,锖兔和富冈是离真相最近的。拿到刀的第二天朝日就狗狗祟祟蹭过去问他们的刀会不会讲话,富冈就非常简单地表示没有,锖兔要更气人一点,他很怜爱地把自己的刀给朝日玩了一会,避免她因为太憧憬日轮刀而出现什么心理疾病。

而朝日的刀在这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声,任凭她怎么勾引都坚决不讲话,对她意见真的很大。

……但是好用还是像以前一样好用。

朝日看着这把自称是弟弟的刀,再看看那把至今她都拔不出来的哥哥,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得到了转移,锖兔和富冈的伤养好了,两个人都接到了任务。两个少年穿着簇新的衣服,笔直挺拔地站在院子里,鳞泷先生看了一眼他俩,又看了看还套着小花和服,看起来实在不严肃的朝日,问她想要什么样的羽织。

朝日想了想,觉得鳞泷先生可能不会做炼狱杏寿郎那样的帅气款式,在真菰式小花布和锖兔式格子花布中开始犹豫。不犹豫不要紧,一犹豫就发现富冈义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居然也想要一半锖兔的格子花布。

他居然还很坚持。

行吧,漂亮衣服只配强者拥有,当着锖兔的面,在原则性问题上一定要和富冈公平竞争,朝日抽出刀。

莫名其妙衣服就被分配了的锖兔忍无可忍,挽起袖子把他俩都打了一顿,然后提上刀走了。

羽织的事情就被暂时搁置了下来,伤还没好的朝日还没有任务,就和真菰一起接过了照看两个师弟,并顺便帮鳞泷先生做点家务的工作,和她的白毛鎹鸦一起狼狈为奸,招猫逗狗,快乐的不得了。

她看起来实在和别的同龄孩子没什么区别,与她刚来的时候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样子相去甚远,以至于真菰渐渐忘记了她曾经表现出的些微不同。

黑发的小姑娘坐在试炼用的大石头上,看着太阳沉入远方的森林,秀气的眉间微微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