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那位鳞泷先生搂着他们的手都在抖,面具下面传来剧烈又克制的哽咽:“活着回来了啊……”
粉发少年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温柔的表情,他环住老人的背,生疏地拍了拍。
“嗯。”
隔着鳞泷先生天蓝色的外褂锖兔看到朝日。
被他和义勇带回来的孩子浑身缠满了乱七八糟的布条,灰尘,血迹和汗水在她脸上糊成一片。
朝日抓着刀站在一边,茫然地对上他的视线。
然后她被两只手一同抓住,一把扯进了老人敞开的怀抱里。
一直以来朝日脑子里除了类似伏地魔之类毫无用处的鬼东西之外什么记忆都没有,执念只有活着,尽一切努力好好的活着,似乎不这么做她的心脏就要因为太难过而不再跳了,所以即使是这么操蛋这么辛苦的世界,她也努力了。
但是——
在泪水和拥抱的间隙,她看到远方一尘不染的湛蓝天空。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微微地感觉到了一点熟悉。
那是她也曾经拥有过的东西。
————
“嗯?这是杏寿郎的请求吗?”
端坐在廊前的男人有些意外地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