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穿帮,忠顺只好恨恨地闭嘴。
顾皇后倒是笑道:“五弟
真是好灵通的消息,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当年义忠起事,我娘家因担心我们母子,便叫了舒庭过来看看。那小子,做什么都要拉个伴儿,安定侯也过来了。要说那刺客与明德的争执,他二人倒是听得更清楚些。”
太上皇眸光一闪:“哦!当时倒是没听你说他二人也在。”
这话是皇帝答得:“当时实在是忙乱,不少大臣家属要安抚,逆贼要审问。这两个年纪小,无功无过的,儿臣便没报到父皇跟前。实在想不到,那些模棱两可的话竟还能起这般波澜。”
一朝亲王造反,的确不是小事。不仅有罪的要惩,有功德要赏,军中也要整治,顾不上这两个实在是再寻常不过了。
于是太上皇闻言便也只点了点头,道:“既然他二人知道的清楚,便一起叫过来吧,早早地问清楚了,也好还明德一个公道。”
这日恰好是文湙休沐,黛玉早早地便在园子里收拾出一处亭子出来。四周挂了厚厚的毡毯,又生了炭火,一点儿不冷。
兄妹二人正“围炉煮酒呢”呢,就听人来叫,说宫里有请。
文湙转头看黛玉红扑扑的小脸,笑道:“这虽是黄酒,冬天喝点儿也无妨碍,但到底别喝多了。这里也不能久坐,玩儿一会儿便回去吧。”
黛玉笑着应是,只是文湙才走出去,她便渐渐地沉了脸。前几日,文湙一连两三天不在家,甚至夜间都不曾回来。虽说他后来解释过,是公务繁忙,但黛玉绝不信有什么事能然他说都不说一声便走了。
文湙走到宫门口便遇到了顾舒庭,这小子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问道:“按你说得做真的行吗,被拆穿了怎么办?”
“要是我的主意不行,就按你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