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展昭与白玉堂二人顺理成章的就留在了这里,展昭是个为人十分克己复礼的人,似乎觉得住在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家中不大好,但事发突然,又实在没有办法,他心中歉疚,连着说了好几声抱歉了、叨扰了之类的话。
白玉堂倒是比展昭自来熟多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况且一个人刚被剧透未来会死,即便表现的不甚明显,心绪也难免会有一定的影响。
秦蔻无甚所谓,她家现在其实更像是一个侠客旅馆,来来回回,总有人来住。
她轻车熟路地安排住宿——花满楼与陆小凤一向是住在一间屋子的,这不用动;自阿楚哥走了之后,阿飞就一直住在另外一件客房里,影音室现下被改造得像是另一间功能齐全的卧室,归属于傅红雪,不过傅红雪现在不在。
所以秦蔻就把阿飞赶到傅红雪的地盘去休息了,因为展昭和白玉堂被物理绑定了,客房里
的床更大,睡两个人是绝对没任何问题的。
阿飞人很乖,并不会像寻常小朋友那样耍小脾气,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不过他抱着自己的被子进影音室的时候,还是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似乎是不想进入他人领地。
秦蔻狐疑眯眼,阿飞飞快地扭头瞧了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推门进去了。
大晚上的,又因为要理清这些事花了不少时间,现下已然已经凌晨。
秦蔻打了个哈欠,教了教这二人如何使用淋浴头和自来水,心中不免很是自得地想:热水和莲蓬头,那简直就是古人虏获机,百试百灵,当时一点红多么冷酷一人,洗了个热水澡,立刻舒服得看起来像只翻出肚皮的大猫。
……这显然是记忆的美化作用在作祟。
但她今天想岔了,展昭和白玉堂一个也没享受上这伟大的现代科技,因为他们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一块儿进浴室,因为这个友情快乐索,他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思来想去,不管是一块儿进浴室还是一个人蹲在门口等,那都奇怪得很,遂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