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过江画,便知道了苏州城眼下最出名的乃是“得月楼”。得月楼一座难求,但奈何花无缺“财大气粗”,给他兄弟定了个晚间的包厢。
酉时方至,小鱼儿正大快朵颐,花无缺已经要酒足饭饱了,于是支着头听外面的女子唱评弹。
二人面前的门帘一撩,一女子声音问道:“这里可有二位江公子?”
小鱼儿和花无缺放下酒樽,共同注视着面前的英气女子。
荷露像一年前一样,对他们抱拳,递过两张喜帖,就离开了。喜帖上写着的名字,仍是“骆秋澄”和“花荷霜”。喜帖上的吉日,是三月廿五,距今又是差不多两个月。
但是这一次,他们清楚,这场喜事,不会再生任何波折。
小鱼儿搬着椅子,往花无缺身边靠了靠。花无缺垂眸看着他,笑道:“不怕我说你?坐要有坐相。”
小鱼儿懒懒地道:“不许你说我。”
花无缺拿他这样子没丝毫办法,只能夹起一块鳝背堵住小鱼儿的嘴。小鱼儿吧唧吧唧地嚼了吃掉,又张开嘴。
花无缺笑骂道:“得寸进尺!”不过他的嘴也很快被小鱼儿送上来的酒杯给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