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无心的破绽还是珠凝有意为之,信里写到的是她作为长女三个月脱不开身。而既然珠凝有阿姐,那么无论如何,这个“长女”之位都轮不到她。除非……

荷露仿佛知晓他们心思,道:“在邮寄喜帖和信之前,我也与她有书信来往。她的阿姐还活得好好的,业已成婚。她家不是什么武林世家,是安分守己的农家。有结怨之类……也说不通。”

无论前来的是否是真珠凝,珠凝的阿姐和这案子都脱不了干系。小鱼儿和花无缺交换眼神,将调查得到的结果在脑海里又梳理一遍。

小鱼儿喃喃道:“那我们先得去珠凝家看看了。”

荷露道:“珠凝和荷霜是同乡人。两家都在杭州,还都在西湖附近。”

花无缺沉吟道:“骆家也是杭州人……这会不会……”

小鱼儿懂他意思,接道:“我们等会就去问问骆家人吧。”

花无缺把香雪和浅秋也找到这里,让她们互相照应,等待铁宫主号令。

香雪坐下时,下意识先抚平皱起来的褥子。摸到某处时,她忽然皱了皱眉,往里掏了掏,从褥子里找出来一个被人匆匆揉成的纸团。

面对小鱼儿的惊讶,浅秋道:“香雪向来肌肤敏感,即使是隔着三层布也能摸出一张纸的位置,更别提这么大的纸团了。”

二人收过这张纸团,打开一看,上面是草草写就的一张便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