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濑穗香便也不动了,任由他抱着。良久,狗卷棘才抬首,眸光带着点小心翼翼。
他从西服口袋里抽出手机,打字。
[我看见幼年时期的穗香了。]
“嗯,我知道。”她弯了弯眼。
这次,狗卷棘顿了好一会儿,才耷拉着脑袋,像犯了错的大狗狗一样,面露愧疚。
[对不起,没能早点来,没能救下穗香的父母。]
“……”
胸口好像突然被小锤子轻轻敲了一下。
“不是这样的。”她咽下嘴里泛出的苦津,笑着说,“这不能怪棘。如果硬要说的话,只能怪我使用术式的时机太晚。”
如果再早一点,说不定就能救下父母。
如果她咒力能爆发得再快一点,说不定一切都还有挽救的余地。
所以,不能怪任何人。
只能怪她自己。
狗卷棘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额头贴了上来,高挺鼻梁轻轻蹭过她的,语气很郑重:
“木鱼花。”不许这么想。
广濑穗香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紫绀色眼瞳,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而且,那个时候棘说会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
她悄悄圈住他戴着钻戒的无名指,眼里盛满了欢喜与爱意,“我现在很幸福哦。”
回应她的,是铺天盖地又细细密密的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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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三年,广濑穗香怀孕了。
她早期孕吐反应很强烈,狗卷棘也不缺钱,就先辞了工作把重心放在了她身上,围着她转来转去,后面她渐渐能开始吃东西了,他开心得像只狂甩尾巴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