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的委屈一下就涌了上来,他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掰开降谷零的手:“琴酒已经走了,您不用在我面前演戏。”
“朝灯。”
“我也不喜欢这种让人误会的关系,所以——”
御山朝灯的嘴被堵住了,他的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降谷零一只手护着他的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腰,将自己的气息全部染上了他的唇。
一开始御山朝灯还记得自己在生气,然而他和降谷零太过契合了,延续了四年的亲密关系让他在第一时间就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嘴唇也微微张开迎合着对方的亲吻。
然后就是沉沦,大脑失去了判断的功能,只剩下了本能的享乐。
“不是演戏。”降谷零低声说道,他轻轻喘息着,抱着御山朝灯,在他耳边说道,“不是演戏……”
御山朝灯的意识还没回笼,只感觉耳垂被温热的呼吸所笼罩,腿忽然有些软,只能抱住对方,努力思辨着对方话中的含义。
“那……是什么……”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非常细微的询问,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这样说了。
“如果我说,我想永远帮你解决易感期的问题,你会拒绝我吗?”降谷零抬起头,温情地注视着他。
“……你在同情我吗?”御山朝灯咬了咬下唇,低下头看向了一旁,“您不需要勉强,如果我造成了麻烦,我
可以向上面递交申请把我调到别的岗,不会给您惹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