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倒是睡得都很好,因为是和降谷零一起睡的。

降谷零也了解他的性格,半夜醒过来,发现睡在身边的副官睁着眼睛目光发直的看着前方,无论是白发还是金眸都是在黑夜中非常显眼的特征,像是猫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他把御山朝灯搂进怀里,睡眼惺忪的问他怎么了,那孩子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非常痛苦的说道,想起了国小的时候被监护人半夜在头顶扎了两个揪揪,第二天直接这样去上学了的事情。

降谷零直接笑清醒了,然后问御山朝灯,那还记不记得之前在飞机上问琴酒护发方式的事情,直接把人问毛了,钻进被子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还拒绝和他说话,大概是又想起了之前辞职的事情……最后降谷零出去找了两个厨房用的皮筋绳,给自己在头顶扎了两个揪揪才算是哄好。

在御山朝灯的刻意表演下,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的降谷零,总算是真正感到轻松的笑了出来,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些。

当然这也有他说的那个理由,没发生过的事情,他会感到沉重,但也不会太难过。甚至还能乐观的想,如果真的有那个世界,那个世界的他的确非常的坚强且了不起。

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地步,他的确也不会有更多的想法了,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坚持下去。

而且。

“还有你陪着我吧。”降谷零眸光微动,看向了他。

从打算将这件事告诉降谷零起,御山朝灯就在为了这个问题做准备了。如今他非常自然的弯起了眼睛,没有丝毫的停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