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总算是找到了着力点,稍微放松了些。
影视剧里也经常会有这样的片段吧,在逃亡的路上,与相依为命的同伴产生了感情,在紧张的时候做了些没用但会感到快乐的事。
大概就是这样,越是不被允许的事情,反而会更让人更想要触碰。
哪怕是工作的时候走神,御山朝灯都要被上司训斥的,这种时候的不够专心,自然是被强行叫了回神。
眼泪一瞬间掉了下来,身体弓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线,然而弓弦却不住地颤抖着。
“降、降谷先生……”
御山朝灯的金眸里焦距还没有对齐,呼吸也乱七八糟的,说出来或许有些变态,被稍微的粗暴对待让他莫名的高兴了起来。
好像可以触碰到降谷零更深处的东西了,不是永远温柔体贴的完美恋人,或者说不止是。
不需要伪装掩饰,哪怕是恶意的一面也可以全部展示给他的。
御山朝灯抬起了手,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按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叹了口气:
“全部都装进来吧……还放得下。”
巨大的雷声打破了沉寂,越下越大的雨下落的水声都被掩盖住了,狂风暴雨一同席卷而来,窗外的树都被卷了起来。
被这样的声音吓一跳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御山
朝灯被非常自然地抱得更紧了些。
降谷零仰起头与坐在他腿上的恋人接吻,从白发青年的口中溢出了细小的呜咽声,他仍旧是温柔吻尽着恋人滚落的泪珠,另一个地方却完全是相反的极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