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的手从他的后背和腿弯伸过去,小心地将他从车上抱下来的过程他都知道,甚至还听到了降谷先生和诸伏前辈告别的声音

……然后他又睡着了。

御山朝灯做了梦,但是这个梦与他毫无关系,他根本就没有出现在那个梦之中。

他看到了降谷零,以咖啡店店员安室透的身份出现在了江户川柯南的面前,成为了毛利小五郎的弟子,跟着他们一起经历了不少案子。

他完全的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降谷先生做了许多的事情,这些事情他并不陌生,有些东西他曾经也接触过。

比如当初他调查了咖啡厅里的另一位男性服务生的背景,在对方家的附近安排了个更高薪也更轻松的工作,成功空出了个职位,降谷先生才能成功应聘。

梦里的这个降谷先生,也是差不多的方法,但是是自己费心思做的。

不仅他不存在,就连诸伏前辈也不在。

御山朝灯就在旁边看着他独来独往,永远都是一个人。

……

这次醒来的时候,御山朝灯感觉心里疼了一下。他随即用力拧了自己一把,痛觉屏蔽还在,但是心脏就是非常的不舒服。

御山朝灯试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个陌生的天花板,不是降谷先生的居所,也不是他家里,大概是降谷零的某个安全屋。

也是,他应该蹲在监狱里反省,但是现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