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挑起了眼睛,灯光映照在金眸中,形成了一圈白色的光环,衬得那双眸子更加冷漠。

如同神明般冷淡的眼神,松浦银造一瞬间被这个年轻人吓了一跳,但话已经说出口,无论如何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你是他的副官,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你在和他交往的这四年里,有没有发现他不对劲的地方?”

做这种事似乎也没那么难,松浦银造如果真的是有良心的人,也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加入组织了。

“任何事都可以,只要是有用的证据,我现在就可以释放你。”

御山朝灯将文件合上,手也同样搭在桌子上。他的手腕纤细白皙,扣着一副与那双手并不相符的手铐。

从中间的玻璃划分开来,将罪犯与警察分割的清清楚楚。

“您是要让我做假证吗,次长。”御山朝灯盯着他,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分明是、”

“降谷先生是什么

样的人,你我都再清楚不过,当年既然肯交付给他这么重要的职责,为什么不给他相应的信任?”御山朝灯打断了他的话,他将桌子上的纸卷成筒状,“这些案子没有一件确凿的证据说明与他有关,而我能找出他为你们做的更多的事,来证明他对警方的忠诚,捕风捉影的事情,也能拿来怀疑吗?”

松浦银造第一次见到御山朝灯说这么多的话,每一句他都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