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山朝灯继续研究着那个锁,按理说都是锁,手铐和门锁之间必然也有着什么相似的构造,他觉得再用些时间一定能成。
御山朝灯看了眼身边的琴酒,包括他家上司在内,他知道组织里有不少卧底。但是谁都有可能是卧底,琴酒都不可能。
可琴酒这个不可能是卧底的人,被另一个不可能是卧底的深蓝威士忌,为了杀掉可能是卧底的苏格兰,而关了起来。
这个复杂的关系让御山朝灯忍不住想起了那个琴酒深蓝情人说。
不想让喜欢的人看到自己残暴的一面?
不至于吧,都是组织成员了。
“琴酒先生。”御山朝灯没抬头,主动和琴酒说起话来。
虽然他已经不怕琴酒了,但敢和对方说话主要还是因为知道琴酒现在身上没枪,并且对方需要他开锁,最后论起体术他未必会输。
琴酒不怎么想理他,但是还是脾气不错的应了一声。
“您……方便问一下……”
他一开口琴酒的眉头就是一跳,这句话似乎有些耳熟,让他的记忆一下回到了去意大利的那趟飞机,意外有了国家编制的那天。
他觉得最好让御山朝灯闭嘴。
“您和深蓝威士忌,不是恋人关系吗?”
但是没来得及。
琴酒直接骂了一句脏话,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我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