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后果。枪带了吗?”降谷零在御山朝灯的耳边说道,从外面来看,就像是这两人在说什么恋人间的悄悄话。

御山朝灯垂眸看着被上司握着的手,降谷零的体温一直都比他高一些,从刚毕业那阵,上司手把手纠正他射击时的多余动作时就知道了。

但是他今天却觉得被握着的自己的手,好像温度要烫些,简直像是发烧了一样。

不过御山朝灯不觉得意外,他刚刚借着演戏的机会占了上司的便宜,以他表现出来的人设,面对男公关ver降谷零的告白,只要低下头装羞涩就可以了,可他还是大着胆子说了好。

自从死过一次后——当然是说这辈子,上辈子他都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可能是因为他身体不好,在梦中发病直接没了吧——至少御山朝灯自己,觉得自己勇敢了很多。

放在以前他估计都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上司,还得努力说服自己这些都是错觉,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降谷零。

那时候的他大概是觉得自己无法承受失恋的苦,但是真的经历过后,他觉得也并没有糟糕到想象中的地步。

甚至因为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和降谷先生说话的时候,都会比以前更开心。

现在他不仅敢在上司家里表白(虽然上司不在家),还敢答应下上司的表白(虽然是演的)。

哪怕降谷先生很快就从戏中脱身,开始正经的说起工作,但因为对方正在他耳边说话的缘故,御山朝灯仍旧心情很好。

“没带,太明显了。”御山朝灯也考虑过在腿上绑枪,但是裙子的布料太软,坐下的时候能清晰地看到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