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连伪装都忘记了。

然后刚刚被放在桌子上的几张化验单被上司放在了他的腿上,他不想去看,只是任凭那些东西放在那里。

“你还想怎么样?”

上司的这句话像是自己辜负了他一样,御山朝灯此时的脑袋有些乱,一时在‘这是我自己的事’和‘降谷先生好奇怪’之间来回徘徊。

他抬起头,看到了降谷零的那双紫灰色的眼眸,里面蕴藏着许多说不清楚的情绪,无法辨别。

忽然间,降谷零弯下腰伸手抱住了他。御山朝灯此时的脑袋似乎是不太清醒,但又像是过于清醒。

他不知道上司为什么要抱住他,但是却有心情想他坐的有些矮,以降谷先生的身高来说,这样抱着他腰应该会很难受。

不过现在好像也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

“对不起。”

上司的声音在耳边炸起,其实是十分微小的声音,但还是让御山朝灯睁大了眼睛。

他从来没听过降谷先生说这样的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没能提前发现,是我的错。”降谷零的手臂非常的用力揽住了他,如果是往常他估计会觉得有些痛了,但他感觉不到。

“和降谷先生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

哪怕刚刚被上司的剖析搞的有些不舒服,御山朝灯还是下意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