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嗯,是梦真是太好了。”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御山朝灯低着头,从宽大的病号服领口看下去,从左侧肩膀到腰部都被绷带缠绕住了,范围大的就像是一件衣服。

所以这次的晕倒应该是失血过多吧……因为不痛所以完全没意识到。

御山朝灯用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摸了摸伤口的位置。有正在抚摸的触感,却完全没有感觉。

总之对他

来说不疼就好,养好这个伤口简直不要太轻松。

不过还得想办法早点出院,他是在不喜欢医院的氛围。

“降谷先生,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两人同时开了口,听到对方的问题,御山朝灯瞬间僵住了。

听降谷先生的这口气,好像都已经知道了。

“……我可以解释的。”御山朝灯看向了上司的方向,眼角都有些耷拉了下来,看上去有些可怜兮兮的。

降谷零右手还固定着御山朝灯正在输液的左手,虚虚地覆盖在上方,因为输液有些凉的体温也渐渐的恢复过来。

“好,你解释。”降谷零面对他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板起脸来,他倒是想控制一下,但觉得现在这样的态度也好,补充了一句,“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