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幻视了想往笼子外面跑的猫崽,拼命扑腾的样子非常的努力,但最终还是轻而易举的被抓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他们两个这样就说明已经和好了吧?

风见裕也双手插兜,看着降谷先生开着御山朝灯那辆超帅的豪车远去。

虽然职位比御山朝灯他们都要低,但总归是他们中年龄最大的那个人,他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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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山朝灯是被往车里塞了两次且上司根本不听他说话,只能安静下来后,才发现腰腹部的那个伤口的。

大概是在降谷先生来之前,普拉米亚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那枚匕首,作为仅剩的武器进行的最后的抗击。

这么想来好像确实隐约的有着对方举刀刺来的印象,但完全不觉得痛的御山朝灯当时低头看了一眼,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也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御山朝灯将西装的扣子解开,看到里面的衬衣已经被血渗透,晕染了半件衬衣了,第一反应居然是又报废了一件,这可不好清洗。

大概就是因为不痛

吧,他居然觉得这个伤口也没什么大不了。

上司先生说他要有事了,应该就是这个伤。但对御山朝灯来说,只要没有感觉,就一切都好说。

以前他非常怕疼,哪怕手指被锋利的纸页边缘划破都要非常在意的保护好几天。又要面子,他这个工作平时受点伤是非常普遍的,在别人面前装酷,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疼得能哭出来。

反正他为了工作付出了不少努力,光是格斗这一项就让他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