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就看到那个非常显眼的白发青年,上班的萩原研二没有丝毫犹豫地叫了对方的名字。和他一起来的卷发青年打了个哈欠,听到他的话,抬手将墨镜往下拉了拉,盯着对方观察了几秒。

御山朝灯比平时稍慢地转过了身,但还是立刻地认出了萩原研二的脸,朝着对方微微颔首:“萩原先生。”

按理说他的警衔比非职业组的萩原研二是要高半级的,但萩原研二是上司的同期,又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年纪也要比他大,对萩原研二用敬语也是应当的。

他略顿了顿,又看向了萩原研二身边那个人,也没装作不认识他,同样打了声招呼:“松田先生。”

“不要这么拘谨嘛,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萩原研二笑着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对身边的松田阵平小声说道,“这就是zero的那个……”

松田阵平‘哈’地笑了一声,完全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那张震撼警视厅的帅脸。凑近了看比之前远远见过的那次更帅,是和御山朝灯之前仅见过一面的幼驯染的那位师兄,跳马迪诺差不多程度的帅哥。

让人非常想问,当年面对着这张脸,降谷先生是怎么忍心下手打掉对方的牙的。

虽然萩原研二也很英俊,但松田的好看更有攻击性,也让人印象更深刻。

这么说来,算上昨天晚上见过的诸伏先生,降谷先生的几位同期,脸都长得非常好呢。

“萩你的形容好奇怪。”松田阵平大笑了起来,“

简直就像是在说这是那个谁的男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