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来没夸过我,这次又给他添了这么大麻烦,所以刚刚那句是在反讽对吧?]御山朝灯也没认真听系统的话,自顾自的分析起来。
【本机觉得对方是在关心您。按照您说的,将您带回安全屋是他自己的决定,遇上琴酒也并非您所愿,您也尽量在挽救了,只是在担心您的身体……】
[不
可能,绝对不可能。]御山朝灯非常果断的推翻了这个想法。
虽然说降谷零并非那种完全没有人情味的上司,御山朝灯去年冬天得了流感,降谷零一边听着嗓子沙哑的御山朝灯汇报任务,一边在厨房给他煮了姜茶。
他是会关心下属的,风见也说降谷先生给他带过便当,但这都是在不重要的时候。
和工作扯上关系的事降谷零从来不假辞色,就像机器人一样公正无私,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御山朝灯叹了口气,看向窗外,不再和连感情都没有的系统搭话。他都跟了降谷先生快四年,没有人比他更懂降谷零。
风见裕也也不行,风见都没和降谷先生装过情侣,怎么能算懂降谷零呢(那种语气)。
御山朝灯心里乐观的一面又浮了上来,苦中作乐的开自己的玩笑。他的嘴角翘了翘,这次非常注意的没像当初在fbi的车上那样笑出声被误解,对自己的情绪控制非常满意的御山朝灯自然地看向了窗外,脸上的笑容立刻褪去了。
这里不是回他家的方向,难道是因为他说要回来工作降谷先生直接跳过了明天的限定词,从今天就开始工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