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情感与理性的绝对冲击,让降谷零有些气血上涌。

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随即他听到了脚步声,他停顿了一秒,才站了起来,看到的是双手插在口袋里的琴酒。

枪不见了。

琴酒看到他就是条件反射地冷笑了一声,而板着脸的降谷零只是看着他,让琴酒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面前的波本和刚刚那个令人生厌的家伙有些相似,表情都非常讨厌。

“不好好做你的工作,想和我闲聊吗。波、本、警、官。”琴酒一字一顿地念出了那玩闹般的名字,成功的看到面前的波本黑了脸。

琴酒的脸上总算出现了愉快的笑意,他兴许是觉得波本只是和他一样讨厌条子,而实际上的降谷零,只是单纯为他说出了这个词感到了不满。

但他仍然松了口气,琴酒既然认下了御山朝灯安在他们头上的这个身份,就说明副官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

降谷零的手指在裤缝的位置敲了两下,他真的需要找个机会与御山朝灯单独见面了。

“打扰一下。”

他还没想好借口,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白色头发的青年没有看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语气平静地问道:“你们中有谁会拆弹?机长说他可以继续飞。”

降谷零的心终于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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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并没有落下太久,降谷零很快就注意到御山朝灯身上那些血迹,刚染上没多久,红色还非常的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