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是在巴乃,要是在杭州那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这块地至少能卖个好几百万。

“阿爸,阿爸。”阿狗撒开吴邪的衣袖,奔进自己家里,很快,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老汉。看起来得五十多岁,发际线很高,头发半白,手上满是沟壑,但身体健壮,皮肤黝黑,嘴里叼着一根长烟杆,一看就是常坐农活的汉子。

“你们来找李先生?”他一开口,就是浓浓的乡音,吴邪乍一听还没听懂。

“……啊,是的。”吴邪连忙笑着上前两步:“您好,我们是从杭州来的。我姓吴,这位是……”指着张起灵,他脸不红心不跳地介绍说:“他是我的学生,姓张。……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村里的人都叫我老于头,你们也跟着叫吧。”“磕磕”老于头将长烟杆对着门沿上敲了两下,转身进屋:“进来吧。”

阿狗家里的情况和外头看起来的差不太多,说得不好听点其实就是毛胚房,光有个房子的形状而已。

“你们今天就睡阿狗的房间,厨房里有水有灶台,自己弄。”老于头显然不像他们之前遇到的阿贵这么好客,两句话说完就把客人抛给了阿狗,自顾自回了房间还“哐当”一声关上门。

“别介意,阿爸就这样。”看吴邪傻愣着的样子,阿狗习以为常地解释,然后把自己房间的门打开示意他们进去:“我去烧水,米缸里还有点米,我等会儿再去挖点野菜回来。”

“……哦哦,谢谢你,阿狗。啊…对了……”吴邪还是有点发愣,听到阿狗的话连忙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叠声叫住他:“我这里有点罐头,随便弄弄就好了。”他一边说一边从包里翻出好几盒午餐肉的罐头递给阿狗。

阿狗看了铁皮盒一会儿,显然不明白这个是什么,但上面的图案他还是认得的,便点点头,接过其中一罐:“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