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破碎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日看见了这副模样的自己，突然脑海里想起了在黑散那里看见的记忆，那个莫泽的模样与自己重叠。

碎片化的记忆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果我不是那个莫泽的话。

那么大家在看的人又是谁呢？

黑散的眼中不是他，荧虽然口上有着熟稔感，但也没有在看他。

现在想想，散兵与流浪者时不时的走神，回过神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在看着他。

他们在看着谁呢？

“我的头发好像要留的更长一点，还有，不能这么咋咋呼呼的。”

“我应该更加冷静，更加成熟，更加优秀”

“那真的是我吗？”

莫泽捂着头，缩成一团，一丝丝念头在心底蔓延，可怕的，让人窒息的想法。

在阿散的眼中，他会是他吗？

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莫泽，怎么了？”，恍惚间，门扉上映着一道人影，是阿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可莫泽却不敢回应，垂下眼眸，混乱的意识，让他已经逐渐分不清自己，分不清白散，散兵，流浪者与黑散。

门外。

“阿散前辈，莫泽前辈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这里似乎布置了结界，我和魈前辈没有办法进去。”，万叶眼眸微眯，打着小报告。

他每天送完饭，都要去白散前辈的门前晃一圈，也不知道为什么？

直觉告诉他，只有白散可以打碎这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