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直在照顾着小男孩。

愚人众的执行官?那日少年的言语依旧在耳边回荡，有着许多听不明白的词汇。

“对”，莫泽轻轻回应一声。

少年的声音微弱，冷着脸，似乎不想多说话。

黑散无奈地一笑，莫泽总是这样，话少，而且不愿与别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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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大火仿佛发了疯似的，随风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黑散望着被燃烧的一切，握紧了拳头，急促地呼吸着。

“走吧”，莫泽面色冷淡，背对着黑散，微微回眸。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伤心呢？”

黑散痛苦地跪坐在地上，他看着面前的小人偶，一针一线，是小男孩熬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做出来的，包含了无数的心血。

可为什么，莫泽对于他的死却依旧表现的那么平淡。

“伤心?”

“那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很多余。”

“我已经没有眼泪了可以流了。”

莫泽缓缓开口，语气冰冷，扫了一眼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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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我?不对，我是第六席，什么时候成为了第十二席”，莫泽收回双手，脸上满是震惊，朝后退了几步。

黑散晕倒在了地上，紧蹙的眉间，恍如活在了噩梦之中。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