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愿，故不必自责，不是他的错。

“好好好，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才不自责呢。”老祖歪头看看他，变成个拳头大小坐他肩上，顺手拉过抹额稍在手上挽着玩，笑眯眯道：“所以接下来，还请含光君照顾好我这个柔弱的小鬼了。”

含光君侧头看这小小的一团，见他一如往常，唇角微微扬起，换来老祖咋咋乎乎的声音。

“蓝湛蓝湛，你刚刚又笑了耶，笑起来真的好好看！”

“不可胡说。”

“才没有，蓝湛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嘛，我喜欢看。”

“嗯。”

一人一鬼就这么往云深不知处外走。意外的是他们走处山门时遇到了等在那的泽芜君，原本坐着的老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泽芜君，你这是为我们送行还是反悔了？”

泽芜君瞅着站在自家弟弟肩上的拳头老祖，虽说面上依旧温文尔雅，却一时有些不知道说啥。

“魏公子怎的突然这样小？”

“我是有修为的鬼，自然可以随意变幻，不止是大小，连模样都能变的。”老祖笑眯眯道：“若我有心，也可以让你们陷入幻境什么的。”

泽芜君：“所有有修为的鬼皆可如此？”

“怎么可能？”老祖道：“就跟生人一样，术业有专攻，灵也好鬼也好，都有自己的强项与短板，这变大变小变形幻术等等等等，自然也是如此。当然，你家老祖宗他们这一类的灵全都就我现在这样大小，这是一个灵正常的大小，但他们也可以转换成本来的大小，正常大小还要舒服些。”

泽芜君颔首：“原来如此，多谢魏公子解惑。”

老祖还未说什么，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