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
“蓝湛,我觉得你现在好会说话。”
先前想哭的心瞬间没了,老祖稀奇的瞅着含光君,道:“这糖衣炮弹把我打得快找不着北了。”
含光君道:“我之言,字字发自肺腑。”
老祖心花怒放,摸摸脑袋,决定不和他纠缠这个问题。
“阿爹看起来性子有点沉闷,我长得也不像他呀?”
含光君道:“许是更像藏色前辈多些。”
少年魏长泽练剑的画面很快散去,留影珠转动,第二根红丝线亦如方才一般升起,现出又一幕画面。
魏长泽身着蓝氏学子服,正认真写着什么,这时有人进来,人还未看见,声音便已传至。
“长泽,你又在默写笔记?”
“枫眠。”魏长泽抬头回应:“今日所学细思下有些疑问,想先记下来问问你。”
江枫眠摇着头走过来:“我资质愚钝,比不上你,你都弄不明白的,我怎么可能清楚?”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枫眠何必妄自菲薄?”魏长泽将所写举给江枫眠看,道:“在这方面我不及你,自是要向你讨教的。”
江枫眠看罢,笑道:“长泽这些问题倒是挺有意思,都是容易忽略的地方,我也只答得上这两个,其余的我陪你找别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