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的脑中又浮现出一个小女孩惊喜又满足的大大笑脸。那个没能长大的孩子,格里沙的妹妹,艾伦单方面认识的小小的血缘者。

他能体会到当时父亲心里的快乐,口腔和呼吸间残留着椰奶香甜。

交错的记忆碎片搅乱了艾伦对当下时空的正确认知,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在墙内的耶格尔家,有时候远在马莱的雷贝利欧收容区。实际上他在帕拉迪岛的海边,港口还没有建成。

但是无论何时。他默默地想,只有谢伊的注视是一成不变的。

过去,现在,未来。

谢伊像是一个特殊的锚点,让他的理智得以迅速地从那些混乱的漩涡中回归当下。

“嗯,很多。”艾伦回答,然后说,“你想听吗?”

谢伊目光柔润地看着他,渐长而微卷的黑发竟像一朵乌云般簇在那张雪白静谧的脸周。他看起来很年轻,似乎不比艾伦大几岁,头发留长后更显得整张脸的轮廓都柔和得过分,甚至……

“只要你愿意告诉我。”

他的嗓音低且柔,“我会聆听。”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留半长发的十六伦属实漂亮妹妹,帕岛超模成长中。

木头小狗朦朦胧胧正在开窍嘻。

忘了说,谢伊一米七七,十六伦这会儿也差不多一七五左右,正长个呢。艾主席十九岁一八三,要是再多过两年长到一米八五应该也是可以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