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人还是装作耐心的用低冷声线问了句:“能进吗?”

说实话,这么多天也是七濑理的极限了。

琴酒没来的话,她原本是准备明天去新宿,趁男人出门的时候取两件他的物品和衣物。

琴酒银色碎发下的眼眸垂低,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指节伸出口袋径直接过,意味很明显。

他在哄她。

在旁人眼里像是例外的好脾气。

这段时间,两人就像是闹着微妙变扭的情侣。

七濑理在之后愈想愈觉得他最近在床上太过火了,惩罚过后,也与他闹起微妙的脾气和情绪。

不过眼下,琴酒来到她这里,看着对方的动作,七濑理松开把手,转身让开身子,让他进来了。

这几天的别扭,若是让沉浸少女漫多年的柏崎葵或佐仓千代来看,倒觉得他们更像是在玩一场奇怪的情趣。

……

公寓门再次关下,外面空无一人。

琴酒跟着七濑理,看她在玻璃镜前坐下,给她梳理起难打理的头发。

这一周,她的棕色长发都是披在身后,弄得每天晚上都要梳很久。

罪魁祸首就是给她梳发的高大男人,他撩起的数缕长发下,从露出的后颈一直连绵至肩背蝴蝶骨附近和脊椎的细密痕迹若隐若现,几天过去还未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