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少见的比她醒的晚,平时都是她醒来时对方先醒了,七濑理一晚上没翻身觉得有些僵硬,她看着侧着身子睡脸朝向她的人,过长的银色碎发搭在眉眼上,闭着眼睛的男人少了些平常的冰冷。
七濑理的目光忍不住从他纤长的睫毛落到高挺的鼻梁上,又看向对方薄薄的唇,动了动身子凑上前亲了亲,又上移细细吻着他的眉心。
琴酒微微皱起的眉心被她的吻平复下来,圈着她腰的手紧了紧,但还是没睁开眼睛,懒洋洋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亲一亲。”她说完又在琴酒的唇上啄了啄。
七濑理躺了一晚上,醒来后忍不住多动了两下,觉得自己的背有些僵硬,往他这边侧了侧身子,琴酒的手微微松了些跟着她动作。
“今天你有什么工作吗?”她问。
“没什么事。”琴酒闭着眼回答,“待会儿送你去学校。”
“嗯,路上回来记得帮我买份布丁,放在冰箱里。”七濑理睡不住了,只能平躺或左侧让她有点酸。
琴酒睁开眼看着乱动的人,喉结滚动,“怎么了?疼了吗?”
“没有,”女生从灰色的床单上坐起来,光洁的背部散落着棕色长发,转头看他:“果然还是起来吧。”
右手不能动对七濑理来说,就是她的很多事都被琴酒包办了。
比如说坐在床上,琴酒也跟着起来了,他直接抱着她去浴室洗漱。昨天染血撕裂的连衣裙已经丢了,琴酒从衣橱里又给她选了条新的裙子,穿好后从背后为她拉上了银白色的拉链,一直拉到顶端,理了理头发。
客厅里,编好头发的七濑理转过来看着他,长裙鸡心领的领口露出锁骨,琴酒看了看她纤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带着昨晚还未遮起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