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的电话比他们之前半年都多,甚至有几次都被伏特加撞见了,男人倒是一如既往地接着,嘴里时常咬着烟但也没点着。

“阿阵,你的伤怎么样了?”

“嗯。”

“好的差不多了?那就行。”

琴酒坐在车后座,伏特加在前面开着车,车里很安静。他听见对面女生说话的声音,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顺嘴问了一句:“你之前在酒吧?”

“嗯?”七濑理疑惑了一瞬,应道,“是啊,阿阵怎么知道?你在附近吗?”

“不在。”琴酒懒懒地说了一声。

七濑理回忆当时,她和安吾在喝酒,明天之后两人大概很长时间见不到了,所以待的时间久了点。周围没什么人,只有等雨的时候一个男人在打电话……答案的选择剩的不多。

七濑理猜了个答案:“那时候阿阵在打电话吗?莫非那个淡金发色的混血帅气青年是阿阵的同事?”

琴酒周身的空气冷了冷,但只是被探究挖底的被动排斥反应,他的鼻腔嗤了一声,没否定也没回答。伏特加感觉气温不对看了眼后视镜的时候,琴酒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

“阿阵你们似乎喜欢用酒做代号,”七濑理还在说话,“鱼冢的代号是伏特加,本来想问一问那位同事的代号……”

“但其实,我更想让阿阵说自己的代号给我听。”

七濑理之前知不知道男人的代号,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听男人说出来。

“怎么样?”

七濑理等着:“说说看么,阿阵叫什么?”

保时捷里沉默极了,琴酒靠在车座上,伏特加时不时看看后排。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十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