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卧底的手上肯定会沾到血,但这些年自己手上的人命,已经不只是手了,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从血池里爬出来的。

虽然这些人该死,但是自己没有权利给他们的死活做出选择,即使是为了以后的国家但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安室透自己先开车离开了,他要避开这些人一会还要绕回来帮公安处理。

霓虹威士忌联系了组织的飞机,他今天晚上连夜赶往墨西哥去处理那个泌扎诺酒。

羽生风逸在处理完后面的事情之后,上了黑泽清的车。

“大人,想我了没有”羽生风逸欢快的说着,脸上的笑容表现从他现在非常开心

里佐亚文坐在驾驶座上面给他们开车。

“没有想”黑泽清坐在羽生风逸旁边,冷漠的语气说道。

羽生风逸脸跨下来,眯眯眼,“大人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我马上走”。

大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嘴硬,装的一点都不好。

他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家大人。

所以他要生气了。

黑泽清瞬间笑出来,“想,非常想”

“呵,真的吗?”

“真的”。

“不信 ”。

哎呀,把人弄生气了,黑泽清露出一开始羽生风逸那样欢快的笑容,“那你要怎么样才相信”。

“给我买辆车”。

“不可能”。

“呵”羽生风逸别过脸去,不理他。

黑泽清揉了揉羽生风逸的头,“不要生气了,带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