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素低头垂眉，乖乖回答，“我想先完成夫子安置的作业。”

温婳蹲下身与她平视，“小姑娘，听闻你每次考核都是第一，你是有什么学习的妙招吗？”

涂山素低眉顺眼，“嗯……我就是认真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上课认真听，其他哥哥姐姐都很厉害，只是我恰巧考了一个稍微好一点成绩，都是他们让着我。”

温婳又问，“嗯？听闻你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女孩，别的哥哥姐姐有的。可是你没有，尽管她们也是庶女，那你可知，这是为何？”

涂山素犹豫了一会儿，轻声回答，“我——不知。”

温婳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这么小就会伪装，乖乖巧巧的，毫无杀伤力，相反是这样的才是更令人恐怖的。

“你可知，我是谁？”

涂山素乖乖低着头，立马跪在地上，声音软软糯糯，回答，“参见女皇陛下。”

温婳，“你可愿跟在我身边学习？”

涂山素诧异的睁大的眼睛，但不敢抬头，心里在揣测这位女皇陛下的意图。

温婳，“怎么不愿？”

这个小姑娘灵魂纯洁，白色之间四周又缠绕着黑色，身上却又带着功德金光。

倒是与她有几分相同。

坚定自己的内心，杀该杀之人，救该救之人。所以才会显得亦正亦邪，光明与黑暗中徘徊。

她怕是早就发现了两个人的到来，装作认真读书的样子，其实在思虑他们两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回答问题也回答的滴水不漏，该答则答，不答就回避，但同时暗中抬高自己，贬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