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逼真地感到了疼痛。
有着五条悟挚友外貌的诅咒师饶有兴趣地问:“在顾及什么呢?怕打碎了这具身体,还是怕波及到这个孩子?”
下一秒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震耳欲聋的爆鸣声在整个空间炸开,尖锐地撕扯着他的耳膜和身体,如影随形地紧咬在他身后,平等地粉碎每一个他抛出来试图阻挡的咒灵,甚至宛如未卜先知一般在他下一个落脚的地方亮起,却精准地避开了他提着的伏黑惠。
和五分钟之前的局势完全反了过来,即使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是拥有罕见咒灵操术的特级咒术师,身体的操纵者是活了千年的术师,在这片广阔又绚丽的死之疆域之中,羂索仍然感到不能呼吸。
他从空中重重地摔落下来,浑身的骨头碎了一半,大部分血液甚至来不及泼溅出来,就被嗡鸣的咒力灼成青烟,反转术式的光芒在身上剧烈闪烁着,却赶不及身体被破坏的速度,他艰难地抬起头,再一次认真地打量这个时代的六眼术师,视野被血蒙上一层影影绰绰的红色。
而五条悟本人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尘土、碎石和飞溅的血被无下限隔绝在离他身体极近的地方,宛如尘秽不被允许靠近神灵,无力地落归地面。
他甚至连手都没有动一下。
“现在你有要说的了吗?”五条悟平静地问道。
伏黑惠躺在不远处的手边,但羂索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他了。断断续续的笑声堵在胸膛里,伴随着血块一并被咳出来,黑发诅咒师脸上的表情熟悉又不熟悉,和记忆中最后一次见面时的样子重叠起来,显现出一种疯狂冰冷的类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