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还绘有他们几人琢磨出的五岳剑派剑法的破解之道。当时她心中挂念令狐冲,也没有多看。
令狐冲惊叹,只恨自己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定要去好好看看。阮如苏轻轻拍了他的手一下,气笑了:“你现在还伤着,养好了伤再想不迟。”
“有你在,我明天就能好!”令狐冲眉眼带笑的看她,好像今日的二十棍不过是小伤。突然,他脸色一变,看着外头小声道:“你说风太师叔一直在这思过崖住着。难道……那天我俩在山洞……”
他话没说完,阮如苏便猜到他的意思,顿时脸色一红。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道:“你给我闭嘴,不准再提这事。”
令狐冲捂着胳膊,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待他睡过去,阮如苏便出了山洞,朝着站在崖边的风清扬走去。
“风……我还是叫您前辈吧。”阮如苏淡淡笑着,一点没有在令狐冲面前的羞涩。
“阮小友”风清扬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地看她道,“你这是要下崖去?”
“岳掌门既然扣着我的人,我又怎么能不去见见他。”阮如苏眼神一厉,冷冷地笑了。此时此刻,却是像极了她爹爹东方不败。
华山派并没有牢笼,圆儿被岳不群用铁链锁住手脚,关在一间客房中,门口只有两名弟子看守。
“什么人?”劳德诺抬起手上的剑,朝着西边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