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苏面不改色,好像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坦然道:“因为阿原又把伤口崩开了,我要给他换药,等他睡了才能出来。”

中原一点红对风清扬的来历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并不赞同阮如苏和他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她每次出来,都是瞒着对方的。

这个万事皆不可令其变色的淡定模样,真有些像日后他认识的那个阮小友,只不知,是什么契机让她到了那个世界,他又能否借机回去。

风清扬抛开心中种种猜想,认真地对阮如苏道:“你已跟着我学了数日,如今想来有些感悟,拿这树枝来攻我。”

没错,风清扬每晚都会在河边教阮如苏剑法。阮如苏知道系统不可能给她安排一个会武的身份,便生了自己的学武的想法,毕竟当你足够强大,很多事就会变得简单。

可最糟心的是,系统给的身体不仅没有现成的武功,甚至连自学都困难。风清扬一探她脉搏,便惊讶地说,她体质特殊,内力无法存续,如此体质根本练不了武。

好在风清扬乃华山剑宗一脉的集大成者,所创破剑式重招式而不要求内力强大,倒是可以让她学个一招半式救急。

一个有心教,一个有心学,两人便定下了河畔学剑的约定。

阮如苏拿着那支代表剑的树枝轻轻抖了抖,只觉尖端轻颤如灵蛇,不好控制。深吸一口气,她突然执‘剑’抬手,径直攻向风清扬的天枢穴。

她的动作已经很快,可落在风清扬眼里,就像三岁小儿蹒跚学步,慢且弱。风清扬微一侧身,那树枝便贴着前胸穿了过去,刺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