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浮现出一群长相年轻的张家人坐在类似罗马法院的建筑物里高声争辩,不由得哂笑两声,“他们怎么这么固执?”
张海杏叹道,“可能跟那个核心有关,我们也在寻找原因,海字辈什么也不知道。前几年张海楼他们一直在调查,以为找到族长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海外张家拿到核心,那么就能再次建立张家,一改如今分崩离析的局面。那时候,打走日本鬼子都不算事儿了。可惜的是,族长也不清楚。”
我疑惑道,“听你这么说,哑巴怎么像个没有号召力的假族长。”
张海杏苦笑道,“在一部分人眼里,族长确实是假族长,而且还是导致张家如今溃败的原因。我哥不愿意给你说这件事,是因为这件事的经过,对张家而言,无疑是一种耻辱。”
我叹道,“你不说也可以,我只是个外人,知道再多其实没有任何帮助。”
张海杏把纸笔递给我,“你先写下刚才的幻觉,尤其注意违和的细节,下一回我需要纠正。族长的事,我得再问问我哥的意见,如果他同意了,我再一五一十告诉你。”
我在本子上写下“码头”两个字。
张海杏跳下床,推开窗户,往外探了探,“我得提醒一句,你已经身处局中,算不得外人了。”
她说这话时,我正好写到“登上铁梯”一句。
“你今年多少岁了?”
张海杏咦了声,“姑娘年芳二十二,咋了?”
我叹道,“只是在思索怎么称呼,我小你两岁,该叫你一声海杏姐。”